“慕慕？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江致并没有就此放弃，他伸手捏住了叶慕手里剧本的边缘，阻止叶慕往后翻。
叶慕目光一顿，盯着江致的手没有动。
江致使出了一如既往的手段，他抓住叶慕的手，上身往前一探，头微微歪着，把那张英俊的脸压在剧本上，眼睛落在叶慕的脸上。
叶慕垂着眼睛，稍稍偏移视线，就和江致对上了目光。
江致见他看自己，咧开嘴，露出几颗牙和一个讨好的笑容：“慕慕，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？你生我气了啊？”
江致仔细想了想，觉得可能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不对的事，所以才惹得慕慕突然变得这么冷淡。
叶慕侧头看他，张了张嘴，那一瞬间，看着江致的笑容，他真的很想问江致一句。
问他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，问他是不是对冉念有什么想法。
但他还没有开口，前方舞台上冉念忽然喊了他们一声：“江致学长，叶慕学长，该你们排练下一场了！”
叶慕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就问不出口了。
一来，可能这一切只是他自己胡思乱想的结果，江致未必就是真的喜欢冉念，也未必就变成了同性恋。
他可能是被纪炎晨和应溪的事给影响了，想多了也说不定。
二来，如果问了，江致承认了怎么办？
如果江致承认他有喜欢的人了，承认他对冉念有意思的话，他后面又能说什么？又能怎么做？
现在尚且还能维持往日的好友情谊，他还能以竹马之名呆在江致身边，还能享受江致对他的好和亲近。
如果一旦把话说开，可能这一切瞬间就会消失。
叶慕还不敢赌这个可能的后果。
他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，捏住剧本，将江致的脸从剧本上小心挪开，恢复了往常的笑容：“没有，我只是在想后面的台词而已。”
“好了。”叶慕说着，站起身，将江致也拉起来，语气也恢复了平日亲近的样子：“我们去排练吧。”
江致没有从叶慕这里得到他忽然冷淡了几分的原因，此刻见叶慕恢复了正常，挠了挠头发，只好先忍下了疑惑。
江致笑笑，“好。”随即他照常揽着叶慕往舞台上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