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嶂应该还在学校,我把他叫过来,带你回去,”纪白羽笑道,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拍了拍手,“叫他总方便,你们俩又是邻居,他们初三放学又晚,你还能多歇歇。”

    虞南抬手抓住纪白羽的手腕,艰难道:“小白,别去找他,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很不方便。”虞南有一次咬重读音强调。

    说来奇怪,她记不太清自己初潮时是怎么解决的,依稀记得是有人帮她,却记不清那人是谁。大概就是小白,虞南心想。

    纪白羽道:“好吧,听你的,我不找他。”

    虞南苦笑:“柳嶂又不是我的谁,这种私密的女儿家事,不好拜托他。”

    就算柳嶂是她老公,可现在的柳嶂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愣头青。性别不同,有些事还是避嫌的好。哪怕她很想柳嶂带她回去。

    在这种事情上,虞南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固执。她一方面忍不住亲近柳嶂,一方面又告诫自己,她和柳嶂的关系没到那个地步,总有些地方需要隔开距离,不能太靠近。

    又过了几分钟,纪白羽看着她气若游丝的样子,心疼的团团转,心一横,说:“南南!长痛不如短痛,我现在就扶你回去吧!回去可以喝红糖水,还能抱暖水袋,躺床上总比趴桌子上舒服。”

    虞南正想回答,就听见柳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
    “南南怎么了?”

    纪白羽转过头,喜上眉梢,说:“柳哥你来的太巧了。”

    柳嶂歪头,望着虞南苍白的面色,说:“生理期来了?”

    纪白羽:“……”

    虞南:“……”

    纪白羽道:“咦,柳哥原来你知道啊。”

    柳嶂口吻淡定:“你们这个年纪,是差不多该来生理期了,痛的这么厉害,怎么不来找我?”

    虞南:“……”她埋头装死。

    纪白羽瞅了一眼鸵鸟状的闺蜜,于是体贴地说:“因为南南不想麻烦你,就让我去找。”

    柳嶂挑眉:“所以她就在这里拖时间?越拖越久、越拖越痛?”

    虞南继续装死,纪白羽捂着嘴嘿嘿笑,提起书包就走。临走时,她还不忘打趣:“虞南,那我就走了,柳哥都来了,没事了!”

    虞南提起劲,想瞪她,可纪白羽跑的飞快,眨眼就没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