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楚凡微微点头，“我记得叶白姑姑，你继续说。”
陈月看眼叶楚凡，再次看向管家，一会再问叶楚凡。
管家表情有些深沉，这才继续开口，“叶白小姐年轻做过错事，她是主动离开叶家。”
“叶祁莲呢？”陈月淡淡询问，这才是主题。
“她离开叶家前怀的。”管家恭敬说，“当时老爷挽留叶白小姐许久，叶白小姐执意要走。”
“详细原因呢？”
“详细原因暂且不知，好像是为一个男人。”说到这里，管家看向叶楚凡，目光复杂，“不管是白小姐，还是秀敏小姐，她们都是痴情人。”
“这个男人还活着吗？”陈月蹙起眉心，管家说了半天没有一句要紧的话。
管家严肃摇摇头，“已经去世很多年。”
“好了，你出去吧。”叶楚凡淡淡开口，“给爷爷拿个毯子，他困了。”
“是，少爷。”管家悄悄退出去。
望着脸色难看的陈月，叶楚凡温声安慰，“我大概清楚一些，去车上说吧。”
陈月面无表情点头，跟着叶楚凡走出去。
坐在车上，叶楚凡替她系好安带，一边开车一边说，“我父亲和叶白关系最好，却很少听他提起叶白。”
“嗯。”陈月等待叶楚凡继续说下去。
叶楚凡薄唇轻掀，“关伯说叶白是为男人闹崩，彻底离开叶家，孩子也是离开叶家前怀的。”
“难道不是？”陈月眯起眼睛，难道管家关伯说谎了？
“不完是。”叶楚凡笑了笑，“最起码隐瞒下来一半，拿上药你和我去一趟楚泽家里。”
陈月轻轻颔，锁起眉心有些烦躁，这种感觉太糟了，就像身处迷雾之中。
敲门声响起来。管家拿着毯子走进去，叶老坐在椅子上已经睡了。摊开毯子盖在叶老身上，安静站在一边等候着。
——
夜晚十点。楚笑微和东方轩提前行动，留在洛诚单独面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