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法很喜欢洗手间的装修风格，非常舒适，难免去的次数多一些，顺便参观对照了自己家也来一套，只要这次任务完成就有钱了。
如果不是队员们都很了解阿尔法的话，恐怕要怀疑队长肾不好或肠子不好。
不只伪斯通小姐听了阿尔法的话很不舒服，其他人也有点奇怪。
从洗手间出来的支援，还有溢流、阻塞的意思，可真不怎么好运。
阿尔法没意识到这点：“我认为客户的看法很准确，要破坏目标人物的节奏，绝不能让他冷静下来。”
“要怎么做？”伪斯通小姐很不高兴。
……
夜色渐深，一整天的激烈行为，消耗了大量精力，宁匀昏昏欲睡。
正式精神最差的时候，阿尔法悄悄接近宁匀，用力把宁匀推醒：“起来，看这个！”
阿尔法把手机举到宁匀眼前，点开视频。
“什么？”宁匀疲惫的抬起头。
“艾玛·斯通给你看的，你不是要证明吗？现在她是老板，这次想不看也不行。”阿尔法冷笑。
视频亮起，伪斯通小姐坐在椅子前，妆容整齐。
这种界面，宁匀摇摇头，晃醒自己：“这是直播吗？”
“私播！”阿尔法强调，“单独给你的，可以通语音。”
不管直播还是私播，加了一堆廉价特效的伪斯通小姐，看起来美若天仙，宁匀差点认不出来！
自打国民老公以后，没看过直播的华国年轻男**就没有了，宁匀当然能理解镜头上与镜头下的巨大差别，这才是正常状态。
以《黑夜传说》中训练出来的导演眼光，都差点闪瞎眼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宁匀怒气种种对着手机里的伪斯通小姐大喊，同时赶紧叫醒空间里的两个真艾玛看好戏。
伪斯通小姐在镜头里妩媚的一笑，就像遇到土豪打赏一样美：“干什么？呵呵，让你看一场好戏！”
宁匀一边转着忘关摄像头洗澡的念头，一边斥责道：“你疯了！怎么搞成这个蠢样子！”
阿尔法团队和客户团队都不确定斯通小姐平常和宁匀怎么相处，怎么对话，只好尽量简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