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京警察医院今天来了一批受伤的爆处组警察,很幸运,大家都活着,而且基本受伤都不重。

    现在,这一批人中,唯一受了“重伤”的人正晕乎乎地躺在病床上,听着床边传来的模糊的声音。

    雪莉今天早上才刚下的飞机,还没等她和姐姐贴贴就被监护人的一通电话给叫过来。“……我只是个研究人员,对外伤的处理可没有那些专业的医生做得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觉得我其实没什么问题……”萩原研二看了一眼小姑娘,艰难地撑着自己的头对久川清说。

    然后就被久川清给按回床上。

    雪莉被打断安排的怒火还没烧起来就被浇灭了,她心情复杂地说:“我最多给你拿点可以加速伤口愈合的药,但我建议萩原君还是不要用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不用……”委屈巴巴的紫眸警官在恋人的视线下,乖乖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加速愈合会人伤口又疼又痒,更难受,但要是加了麻药,对他们这种需要手部精度的拆弹警察来说,还是有一定风险的。

    病房里一时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“对了,”雪莉挂上半月眼,问久川清,“这是警察医院吧,我们怎么这么容易就进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捐了钱。”

    哦,好吧。

    万恶的资本。

    雪莉在心中默默吐槽到,然后担忧地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人。

    她是知道萩原研二——这个在宫本岚口中可以媲美哥美拉的存在。毕竟她现在的美好生活完全是靠这位警察先生才能拥有的。

    所以在得知是这位受了伤,虽然不知道她能做什么,她还是立刻就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——结果没想到基本都是一些擦伤。

    可是看着气压极低的监护人,雪莉也不敢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现在怎么样?”久川清坐在床边,视线就没离开床上躺着的半长发警官。

    ‘是在和我说话吗?’头疼又耳鸣的萩原研二有点犯恶心,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。

    雪莉双手抱胸,靠着墙说:“……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因为炸弹的冲击波,萩原君鼓膜有点损伤,可能会导致一段时间听觉受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有什么办法、不,没事。”久川清捏了捏自己的眉心,他知道自己有点关心则乱。